一个热爱沙漠,一个热爱潜水,如此差别,竟演绎了如此惹人羡慕的恋歌。6年前,他向她求婚,那时他才上高三,就有如此气魄。6年后,她被他的真情打动。一个长着满脸大胡子的男人,一个愿意傻傻等待的男人,终于如愿地与自己心爱的那个她厮守。他叫荷西,放弃了自己潜水爱好而甘愿陪她来到了撒哈拉大沙漠,因为她们的到来,沙漠花开成海。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当我了解了三毛和荷西的故事后,我终于明白了这首歌背后的丝丝辛酸,也开始渐渐理解了三毛这个美丽奇女子内心的苦楚。又或许算不上是一种苦楚,一生能逢上一个如此爱自己的荷西,又苦楚些什么呢。人这一辈子若能找到一个这样一个人,又夫复可求!

花开成海的文章 励志演讲

  “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一直很喜欢这句话,在那个满天黄沙的沙漠里,因为三毛和荷西的存在,一切竟也变得那么诗意。是啊!用整个撒哈拉去比喻荷西对三毛的爱是足够了,当两个人彼此相遇时,没有人会分清到底谁是谁苦苦寻找的橄榄树了。

  我突然觉得上天是如此的眷顾这两个人,他们仿佛彼此等待了千年,当这一切的一切,巧合也好,缘分也罢促使二人相遇时,没有人会再将他们分开了。

  但幸福总是短暂的,只因为它是幸福。荷西死了,那个大胡子男人死了,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他深爱的女人一眼。当三毛得知这一噩耗时,她的天倒了,整个撒哈拉沉默了,往日里飘荡在撒哈拉上空的欢声笑语如今被这噩耗吞没殆尽,那可是她最爱的大胡子啊!这突来的打击让她再一次陷入地狱,也抽离了她灵魂上的一切。她经常半夜醒来,一个人坐在窗前,她听见了风在哭泣,她看到了被风卷起的狂沙在空中流浪,有时候她竟也能看到荷西在对着她笑,你可以说她的心死了,随着大胡子荷西的离去。她曾不止一次地想过去追随荷西的脚步,因为她知道她们不能分开,她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但你也可以说她的心没有死,因为她并没有立即去寻她那深爱的荷西。当她每每谈及死亡时,父亲总是雷庭大怒:“如果你死了,我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因为是你,是你亲手杀死了我的女儿!”是啊!父母同样也是如此地深爱着自己啊!她硬撑着将这无限的悲痛融进撒哈拉里,融进自己的心里。

  当日子一天天过去,当思念一点点沉积,终于在一个凌晨,当风再也裹不住沙就又如三毛疲惫的心再也载不动对于荷西思念的苦楚时,三毛,这谜一样的奇女子离开了这个曾带给她快乐也带给她痛苦的世界…

  对于三毛的离去我们感到的或许更多的是惋惜,但对于三毛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或许这种离去的方式让人匪夷所思,但又有几个人会真正懂得三毛呢,或许只有荷西吧。

  我始终坚信:“在另一个世界肯定也有另一个撒哈拉,在那个地方大胡子荷西傻傻地笑着等待三毛的到来,然后一起演绎成另一个花开成海…”

  篇二:彼岸花开成海

  就这样一点点绽放,让绚烂在永夜中恣意,让芬芳在黑暗中灼灼其华,然后,在晨曦初现时,安静的凋谢!—————题记

  或者,这个世界原本就容不下太多的极致,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若花开最艳,其实转眼既是荼蘼,若烟花,若流星,不过是逞生命全部力量,博一次最璀璨的绽放,如是而已。

  那么,吾爱,我情愿,下一刻,安静的死去。

  娑婆世界,众生勘忍,一直因循规矩方圆,谨小慎微,可否,容我,离经叛道一次?尊崇自己的内心,恣意一回?任风,猎猎的吹,任凉意刺骨,而血,热的暖。

  蝴蝶或永远飞不过沧海,飞蛾或在见证那生命中唯一的光亮既化为焦烬,算是命定,算是众生不容,若此,就让那华光,带我奔赴一场生死未卜的未知。

  明天或者意外,谁会来得更早?原本以为有些事,是离自己遥不可及而且虚幻不可捉摸的,或许,下一刻,会和自己如此贴近而且亲密接触。世事或总如此,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为自己设想的完美,和长长久久的未来,或者在下一刻会永远的划上休止符,既如此,吾爱,让我,可以这一刻,感受到你的热度,以温暖我未来或许长长久久的冰冷。

  冬了,在独立小楼风满袖之际,在阳光也渗出丝丝薄凉之时,回首方惊觉,一年的最后一个季节已悄然来临。而我人生的瑰丽,是在下一个季节的循环中开始轮回,还是就此戛然而止?吾爱,请让我可以携起你的手,以抚平我或者是莫名其妙的张皇和无措。

  人生苦短,譬如朝露,明天的太阳或者依然的圆而硕大,明年的草长莺飞或者依然的芬芳而又清妍,但这又与我何干?或者,若流萤,若秋蝉,发光喧嚣的也不过是那一日那一季而已,此前黑暗地底的挣扎,分分秒秒,时时刻刻,日复一日,年年月月,所有的痛与苦,绝望到无望,无望中继续期盼的酸与涩,直至化蛹振翅,所有的光与影,所有的声与电,所有的清新与明亮,就这样猝不及防,汹涌而来!吾爱,容我,就这样大声,就这样没完没了,就这样无休无止,把生命化成火,化成光,在自己生的季节,完成它最过灿烂的燃烧与闪亮!

  世界的另一端是生命的另一种轮回么?因了这一世这样那样的不完美,所以,可以选择在那忘川河旁,被大片大片的曼珠纱华迷了眼,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从此无生无死,无若无悲,无欲无求?既如此,吾爱,就让这一世,若彼岸花的开放,绚烂如烈焰,如喷薄的红日,如地底沸腾的岩浆。让生的印痕,镌刻如刀雕斧琢,不容我忽视,也不容你忘记,可好?

  彼岸花开成海,明朝或是落花成冢,且休休,执酒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一梦中!

  篇三:那一世,花开成海

  蝶羽飞,情缠绵,花海沉香醉容颜,相合难求全。红酥掌,舞魅缱,尘烟似水意不绝,空怨梦痴短。

  ——《相忆难》鄢

  相问,去哪里寻你,三百年前雪域高原上那个瘦削苍凉的背影?

  你说,见与不见我,我就在这里,不悲不喜。我跨越过三百年的荆蔓,走在转山转水的轮回里,只为途中能与你再一次相遇。空山冷傲鸟凄凄,雪域荒蛮天怅怅,馨香犹存,你却让我遗失了寻觅的方向。我追随着朝圣的人群,一步步叩首来到布达拉宫的台阶前,虔诚的拜倒在你皓如星辉的神光里。这是一座情满、浪涌、沉香迷丛的城堡,流星划过天空,然后带着相思的忧伤瞬间离落在长长的行程中。

  我在布达拉宫的殿门前捡起一片绿色的落叶,柔嫩、鲜亮,生命却已经褪色并孤单的谢幕。是你吗,那个伴着青灯孤影一袭长袍的佛家男子?什么时候你再一如从前,安静的坐在大昭寺前的青石旁,手握一卷诗轴,轻声吟颂: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梵音和着莲花的清香,将你推进破晓的彼岸。在思念奢华的背后,是我与你隔着洞开的雨窗凝眸对视,一望便是三百年。

  心,总是在最痛时复苏并回归到瞬间的惊艳;爱,总是在低徊的思念坠入到年华最深处时落下帷幕。我与你的幸福无缘,清音、经卷、空灵的世界才是你一生绝代风华的纠缠。

  如果拥抱尘埃可以贴近漂泊了三个世纪的温暖,我期待凡尘间逶迤的长河在这一刻滞止不再向前,回眸,仿佛又看见你清凛忧伤的容颜,孑然独立在三百年前幽远深长的光阴里。你正轻轻托起那张明艳柔美的脸,说要在四目交汇处,让命运打上一个死结。多么生动的语言,潋滟风光的背后却是弱水飞泻,让心海荒芜成枯田。

  我在寻你,沿着你走过的足迹,听一曲箫音绕流青海湖畔,那是你手持诗卷在轻吟浅唱啊,门隅的少年。

  我在寻你,去过洪荒的高原,雪花轻歌曼舞,为你云袖舒卷,一回眸,却是沧桑三百年。

  我在寻你,穿过合掌向天虔拜的人群,倾听你清越的梵音胜过天籁,却梳理不开雨林的丝丝线线。

  格桑花盛开的季节,我揭开了尘封已久的青稞酒坛,沉香迷迭的酒香在世间弥漫了三百年,我却再也没有遇见清灵孤寂的你。三月的雨丝密密匝匝,织成一幕幕薄如蝉羽的轻纱,落在脚边又碎成一颗颗忧思的泪滴,我分明听到你悲声的低叹。循着“玛吉阿米”的酒香,你是否还能触摸到遗落了三百年的香艳?雨丝如帘,轻轻拂过梦中那张眉黛如玉的脸,然后沉默着,打湿了悲情如画的大地。

  陪你,追寻前世缠绵的红尘,相忆依依偎偎的碎念。我期待可以拥抱着你的温暖,从此坠入一刹那便是永恒的沉沦。

  穿过拉萨三百年的云层,嗅过格桑花三百年的清香,在擦肩的人群中一遍遍回望,只想问,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