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盏灯,它可以照亮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让在黑暗中探索的人走向光明,让遇见黑暗而不再挣扎的人走向毁灭甚至死亡。它叫什么?我不明?似乎它适合任何一个词!它曾守护在每一个人的身边,只是希望的人看见了它,绝望的人埋藏了它。它并不可爱,时时和我们开着或大或小的玩笑。玩笑的背后却是光明!有多少人坚持走过黑暗,见到了那夺目的曙光?有多少人向黑暗屈服,期待的光芒不再眷恋?又有多少人在最后一秒选择了放弃而不是挣扎……。
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挑战它的勇气和信念!在黑暗中只有自己在里面徘徊和叹息!受伤了/跌倒了/失败了/把自己与黑暗紧紧地绑在一起。在黑暗中你释放了所有的不快与不满!在只有属于自己的黑暗中“沉醉”演绎着自己的无助和软弱!
不管你是走入黑暗,还是不小心处于黑暗?在发泄完后,是否可以触摸到心灵的那盏明亮的灯?它虽然无法照亮整个黑暗,却可以用微弱的光点燃你的自信,照耀你的心灵!心不再黑暗,所有的黑暗已不再是黑暗了!
受伤了,每个人都会受伤,你不过是于千万人中的一个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伤害不值得你为它付出时间和精力!也不值得你它鼓掌和炫耀!因为受伤所以选择坚强!
失败了,有梦想才会有追求,有追求才会有失败跟随!失败总是喜欢走的成功的前面!在这个路口失败了,下一个路口就有可能成功。就算在下一路口依然失败了,别灰心,这条路总有一个路口会成功,你只是还没走到那个路口而已!因为失败所以坚持!
跌倒了并不等于末路!站起来才有机会前进!面对自然界的狂风暴雨,跌倒了不会停隹脚步。那么面对人生的不幸和遭遇,又怎能此步不前呢?因为跌倒毅力才会成长!
善等黑暗吧!它也许是你生命的转折点!又或许是在预兆你的生活需改进!找到照亮黑暗的那盏灯,它会陪你度过黑暗中的恐惧和孤独!把你带向充满希望的方向!
篇二:那盏灯
灯光微亮,泛着淡黄色的晕圈,若隐若现。相比繁华闹市的彩色霓虹,羞涩了很多。
在这个不分昼夜的年代,灯光扮演了举足轻重的角色。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忙碌的脚步又匆匆了,人影幢幢,川流不息直至灯火通明。
十字路口的红灯适时亮起来了,一群人,疯狂的挤上去。昼伏夜出吗?或许大部分是生活,至少暗光的车身中是的,灯红酒绿歌舞升平还在进行呢。倦鸟思巢,归家心切吧,夜色中的车往往开得快些。从闹区走来,家的气息越来越凝重,灯光也暗了,只剩星光点点,近看,却是挺立两旁的路灯,昏暗,但一直亮着,日复一日,难道不觉得是一颗颗翘首以待的心么?嘈杂的音乐无声了,偶尔蛙鸣,立刻清静了许多。小小的打个盹,伸个懒腰,片刻间到了。
乡间小路走多了,瞎灯黑火也能摸清方向。况且重复的一条路不用想就自然而然走过去了。这个时候我其实,在寻找那盏灯。那盏根本不能为我照明的灯,那盏微弱的近乎小火苗,暗淡的即将熄灭,却始终没消失的灯,它就这样亮着。“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应该类似于这种的景观吧,设身处地者的心境罢了,好比,窗外卷帘上举手投足的老母亲--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油灯微弱,而温馨满屋。
这个时候右侧的铁门已经紧闭。从正门进去,那盏灯清晰明了了许多,时间很晚了,周围的店铺早已打烊。一盏独秀,不显孤独,灯光下影叠成双。突然想到李白,比起此情此景不知凄凉了多少,“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此中辛酸诗人自知。灯影下,一男一女还在劳作,确切的说是男人和女人。要了一份常吃的面,耐心的等起来,虽然时间不早,但真的不急,因为我知道,这对夫妻是那盏灯的最后的守护者。灯息,人走,可能接近零晨。
有时,长长短短,三言两语地与他们聊会儿天。他们不是本地人,从福建来的,男人的父亲也偶尔来帮忙。男子个一般高、很健壮,大平头,带点憨厚的傻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剥光了衣服穿个白肚兜偌大的膀子暴露在空气中,特滑稽。女人,似乎严谨了许多,做事麻利干脆但也不像一般的商人精明计较,送往迎来常挂着笑容,这是真诚。他们煮的面,从原料到成品都是自己加工,准确地说只要买进面粉就行。简单的工具,较少的投入,倾注更多的是汗水,然后收获颇令人满意的回报,如此便像他们厨窗前的那盏灯,一直发光发亮,难以枯竭,照亮自己也照亮别人。
夫妻俩言语不多,但干起活儿,很默契,你前我后左右交替着,很少撞车,就连灯光下的影子也显得格外娴熟。我想,他们还年轻的时候,虽然现在也不老,应该没有什么生死契阔、与子携老的山盟海誓吧,就这样简简单单地相依相伴,平平常常地相濡以沫。或许这才是生活,生活才是这样。吃完了,他们该关门。几次抽身离开,发现男人变魔法似的拿出两瓶可乐,开盖、畅饮,灯光下冒泡的汽水有些氤氲。踱着脚步,悄悄地离开,留下灯光下散落一地的浪漫。
夜静,很快入梦了。又看到了那盏灯,为它取了两个名字,一是生活、一是低碳爱。
篇三:只为心中的那盏灯
这是一场永恒的邂逅,这是一场难忘的浩劫,伴随着元旦的灯声敲响。一场多年未见的冰灾袭击了贵州电网。转眼间,白雪覆盖大地,银丝裹满冰雪。整个贵州电网,一场抗冰保电战在无声中打响了。
他,一位乡村供电所的收费员,今年28岁,进入供电所才三年,可是。在这三年中,他没有过多经历过线路上的工作,每天都是在营业室里,外面的世界,他几乎一无所知,每天都是从营业室里走出走进。2008年,他刚进入供电所的时候,那一年的冰灾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2008年,在他所在的供电所,冰灾也相当严重,所长要求他和所里的同事去处理一个现场。那一个倒杆的事故现场,所长要求他去照相,在去事故点的路上,冰雪太厚,他们几乎是三步两跤地走了到现场。到了事故点。看着那一串连根倒下的电杆,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年关终近,怎么能让老百姓们过上一个祥和明亮的春节呢?无奈这下,他只好要求乡亲们和他一起,收了倒在地上的线子,回到供电所向领导说明。在回来的路上,天黑了,他们又没有电筒。只能借着白雪反射的光线。小心翼翼在走着,在一个下坡的路段,冰雪太滑,他们无法前行,只能用两只脚向前,两手放在后面,慢慢地一步一步在向前行着。
前灾未忘,今年的冰灾又现。身在营业室的他,又负责着全所的微机管里和现场排照。每天早上8点过。他就要到供电所去打开电脑。向局里面上报着全所的冰灾情况,所里的网络,成为他最大的担忧,为了能和上面的联系不发生中断。收费结束后。他利用一个短暂的下午,随所里的车赶到局里面。将所里带病毒的两台电脑带到局里去处理。回来后,就投入了紧张的抗冰保电工作中去了。
每一次的抢修,他都出现在事故现场,冰僵的双手,从未放下过手里的相机。一张张抢修的照片,在他的相机里保存。每一个晚上,当别人都进入了梦乡,他还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电脑前面。写着每一次抢修的报道,一篇篇报道,都是在他夜深人静的时候写了出来,报送到供电局。
还记得1月26日的晚上8点30分,10KV线路停电,所长打电话叫他到供电所去值班,他们出去查线。他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晚上12点了,家人的电话打响了,问他是否回家了,可是,出去查线的人都还没有回来,值班的人员也还没有到,他能吗?只能和家里人说,再等一会儿吧,他们出去查线的人还没有回来,可是过了一会儿,所长打来了电话,他惊喜了,也为是查线回来了,可是等来的却是要去抢修事故点。叫他带上相机,和他们一起去抢修线路。为了万家这灯火,他打通了家人的电话,叫家里人给他的相机充好电,他们要出去抢修线路了。当所长们回来后,他就匆匆地回到家里,还来不及多加一件衣服,就随抢修的人们走了。
晚上1点的时候,他们来到了现场,地上积雪太深,白雪上又加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冻,他们艰难地走在滑如油的冰雪上,摔了下去,又慢慢地爬了起来。用手电筒的光线,照着将故障排除。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抢修,终于恢复了通电。等他们回到所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5点了。回到家里,他并没有入睡,而是慢慢地打开电脑,处着刚抢修完的照片,又静静地写着当晚的抢修报道,因为他知道,明天,不知又要去什么地方,如果今天晚上不将这篇报道写好,明天又没有时间了。
春节将近,别人都在准备着年货,可是他的家里却还一样都未购买,想着远在老家的父母,他心里却有说不出的滋味。只能轻轻地拔通家里的电话,向年过花甲的母亲说了一声:“妈妈,今年不能回家和你们过年了,你们和大哥他们在一起过吧!”就匆匆地挂了电话,因为他不愿听见,母亲苍老的声音,他明白,这样团年的日子,不知道自己还能和父母团聚几个年头。想着能让更多的人们在春节的时候,全家坐在明亮的电灯下,他的心里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
不知道多少次,妻子总在耳边提起,你不去买点年货们,他总是微笑地说:“你去买吧,想买什么你就买什么,不是一定要在春节去买,过了春节买不是一样的吗?反正也没有人会来家里看你吃什么?”妻子总是无奈地看着他叹气。
篇四:山丫口上那盏灯
湘渝边境有一个美丽的土家山寨,叫月亮堡。寨里有一个出奇的犟人,犟得远近有名,几十年“犟”性不改,此人有个绰号叫“铁头”。
那年,我刚参加工作,分驻在他们村里。当时,正推广水稻“双两大”栽培和玉米“营养砣”移栽两项新技术。为确保新技术百分之百的推广,乡里给县里立下“军令状”。进村后,我们立即分片开会发动,利用广播、黑板报大力宣传,编印了两项栽培技术的“三字经”和“顺口溜”,叫村护林员传唱,使之家喻户晓。插秧期间,村干轮流值班,在全村生产区域内巡回检查,督促落实。随着工作的深入开展,我以为万无一失,高枕无忧了。然而,不到一个星期,月亮堡的铁头抢先在自己的责任田里插下了第一丘传统秧“团团绕”,像是专门对着干。我气得不行,立即跑去将他的秧子东一蔸,西一蔸地拔得一片狼藉。叫村干通知他去返工,并要写出深刻的检讨,在全村张贴。回到政府已是薄暮。镇广播员老田告诉我说,铁头得知我拔了他的秧子,气得跳起八丈高,非要来找我拼命!站在山丫口上诅骂了我一个下午。我一听,气得肺都快要炸裂了,恨不能狠狠地去扇他两耳光。我决定明天就去处罚他,扫扫他的威风。正巧晚上,政府发了观看《焦裕禄》的电影票。看完了电影;我深受感动!
回想起我与铁头的事,心里不禁感到惭愧和不安,夜里睡在床上,我反复地思考,我与铁头的事,究竟是他错了?还是我错了?耳边又回响起父亲对我的叮嘱:“要记住,你是吃包谷饭长大的山里伢子,不要以为手中有了一点点权,就把老百姓不当一回事,要莫忘本。”我意识到自己工作的失误,没有做通铁头的思想工作,才导致他的抵触和谩骂。第二天早上,我去找铁头,想和他好好谈谈,沟通一下思想。广播员老田劝我暂时别去,说铁头人犟,怕他干傻事。虽然我也心有余悸,但我还是去了。穿过陵园里那片枫树林,我独自向月亮堡上爬去。山谷里弥漫着大雾,路边的树叶哒哒的下着雾滴,上到山丫口上,只见山下的雾如滚滚白云翻腾,山上一片阳光明亮,金色的阳光,温和地照耀在山坡上,汪汪的水田,湿润的泥土冒着淡淡白汽。我在屋后的山坡上找到铁头,他正挥舞着柴刀在砍除土坎上的杂草。他大概还不认识我。我一边帮他拔起土里的油菜蔸子,一边与他聊起家常。当我问道他的秧子去整理了没有时,他立刻僵住了,脸色铁青,目光如火,手中的柴刀呼地扬起,仿佛要向我砍来。我愣住了,心扑扑直跳!半晌,他嘴里才奔出个“啊”字,手中的柴刀“咔嚓”一声猛然地劈在一棵小树上。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浑身惊出一阵冷汗!我诚恳地向他道歉!请他谅解,他的秧子由我去整理,只希望他下次一定按规格栽插,别再乱插秧了。他沉默着,一声不吭。时光缓缓地流逝,渐渐地,我感到腰酸脚麻,手也打出了血泡,可他还是不吭声,直到夕阳慢慢落下山谷,我帮他拔完了最后一台地里的油菜蔸子,他也未说一句话,径直回家去了。我愣愣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情凝重得如同风雨之前的黑云。第二天,我准备去整插秧子,天上却下起了大雨,我也就未去了。第三天清晨,雨住了,天放晴了,我来到铁头的田边时,忽然惊呆了,曾被我拔得乱七八糟的秧子全部规格化了,一行一行笔直地站着,像等待检阅的士兵。我歉疚地回身向铁头家走去,绕过曲曲折折的田埂路,转过一道山弯,深藏在树林中的土家木屋忽现在眼前。木门虚掩着,屋内光线很暗。我轻轻推开木门,屋内立即传来:“咔咔咔”地咳嗽声,像放鞭炮似的,伴随着严重的气喘。我知道铁头昨日淋了大雨,患感冒了。毕竟是六十几岁的人了,经不住风寒啊!我立刻转身,从村卫生员那里买来了药,走到他的床边,他的额头上搭着一条热毛巾,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茶。他服下了药,我让他躺下,他那双粗糙的大手突然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眼眶里闪着亮闪闪的泪花。我的鼻头一热,眼泪也差点滚落了下来。当晚,我在他家吃了夜饭,就在月亮堡开会。会上我只字未说铁头秧子返工的事,待我的话一讲完,铁头却主动地说了,他说:“上面讲的,都是为我们好,像我这么大的年纪那天吼的那些,都很不应该。”铁头的话,尤如夜空里突然掉下了一颗定时炸弹,会场立刻沉静了下来。铁头的话深深地感动了我,震撼了我!
散会后,我独自下山。山间的夜路阴森而恐怖!尤其是山丫口那处地段,老百姓对那里的鬼怪故事传讲得十分吓人,但我又必须穿过那段路程才能到家。丫口上的冷风呼呼鸣叫,如同魔鬼的鞭子在你身后一鞭一鞭地抽打,一团团黑色的树影像拦路的魔鬼在舞蹈;怪鸟的鸣叫如同人哭,树林里传来喳喳的脚步声,像人在枯枝落叶上行走,一直尾随着你,阴森极了,恐怖极了!我麻起胆子一步一步往前走,心咚咚直跳,头皮阵阵发麻,汗毛根根竖立。此时,身后忽然照来了光亮,我的心立刻感到轻松踏实了许多。“走吧!我送你过山丫口。”铁头提着马灯来送,我心里感到一阵温热,鼻头一酸,眼泪悄然地滑落了下来。过了山丫口,他站在山丫口上,一直看着我下山,直至不见。
岁月匆匆流逝,转瞬间,十多年过去了。这些年来,我东奔西走,离山丫口越来越遥远。然而,山丫口上的那盏灯一直在我心里长明,照耀着茫茫人生长路,伴随我一步一步地走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