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
有的部落,把你图腾无比的庄严,
欢呼,咆哮,愤怒,血杀,
视你为他们生生世世的祖先。
不知走过多少时光,也不知过去多少年。( 文章阅读网: )
扬着眉,拢着嘴,触着须,
没有声响,没有惊讶,
只是一次延续,你的那条生命,
没有炫耀,更没有扭捏得让世人消闲,
或许,你本来已跑出列祖列宗的视线。
为了一个信念,你才悄然出现。
那么说吧,竟然那一天,
天晃了,地动了,
天与地,人与生,
何故制造这绝残的熬煎。
一腔热泪,虽然苦痛,但仍得面对着苦难的眼前,
因为,世界已经伤悲到了极点。
哦,我看到,来了,你本来自天地之间,
一条生命,在荆棘与瓦砾之间奔跑,
星星点点。
一个影子,在死亡与希望之间穿行,
歪歪癫癫。
哦,我看到,你的腿脚残破淋血,你的喘息白雾燎天。
那时,黎明穿透震后的云霞,大地勃发出一天的唏嗛。
无数的生命正在复现,
那时,立起一个“人”字,你却黯然倒下,
呼声如潮,漫漫艳若花畴万垅,
那是,绚烂荡荡浸泛着你的芳鲜。
泪水似海,远远恍如白帆一张,
原来,泪海渐渐湮溺了你的双眼。
从此以后,这世上再没你的身影,
而我却在记忆的脑海里,
找寻着你那机警的容颜。
二00八年五月二十一日斩言剑奠悼于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