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漆色剥落,一根杉木的条纹磨的已经看不清了。

  我感到它的支撑,有斜柳细水吹过。

一棵蒿草的张望 求职信

  我感到神经末梢莫名的潮涌和霞光的涂抹。

  摇晃的日子钉子般嵌入衷肠的路途。

  弥漫只是一个名词,目光的迷离已盛载不下。

  呼出的气体更像一个下午发生的雾霭。

  它纯洁的照耀若隐若现。

  太阳走偏,月儿悬挂在青青的四月。

  覆盖的流年很轻,你几乎听不见犁响的拔节声。

  一双鞋子拖泥带水,它的行程不拘泥于晴空的左右。

  它带响一棵蒿草的张望,把白云移到左边又移到右边。

  此时我忘了,也不想在这把椅子的拐角处,嵌入一枚钉子。

  我始终相信摇摇晃晃的东西有时更牢靠更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