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

  如果从我们的相识推算起我们的故事已经尘封了二十余年了,梦儿,这个至今都让我心痛泣血的名字,这个曾经让我爱的刻骨铭心的人,你还好吗?

关于哀思的文章 校园演讲

  迷失了二十余年,空白了二十余年,心痛了二十余年,我的生命也似乎走到了最后的边缘。今生无缘再见你最后一面无缘再听你一句爱我的甜言。逝去的万种柔情千般爱恋始终未曾忘,直到今天。我已经被这残酷的相思折磨的疲累不堪,再也无力负荷这重重的思恋,我是不是该放弃了?

  我也许真的该放弃了。为你苦苦等候了这么长的岁月。我应该忘记你的一切,忘记我们从前一切的刻骨铭心。我不是为了自己能获得新生,而仅仅只是我累了,我真的累了。在我生命快要终结的最后时光里,我该不该让自己活的轻松点?

  一场爱,虽然只是短短的三年,却让我付出了二十年的相思和期盼。可盼不到你回眸,盼不到你爱恋。

  怎能忘?当年心碎神伤的爱恋,当年凄婉断肠的别离。你狠心的父母活生生的拆散我们的爱,在我们付出沉重的代价后将你带离我的生命。我直到今天都依然在深深痛恨自己当年的软弱与无能,我放弃了抗争,终将你推向了冰凉的手术台。

  一个血淋淋的小生命,为我亲手抛弃他于一个冰冷漆黑的永无光明的世界中,这是一种什么样撕心裂肺的痛?这场惨不忍睹的景象一直犹如噩梦般惊扰了我多年以后的无数个梦,让我永无安眠的时刻。梦儿,你可知道,你永远是我心头最痛的伤。

  谁还记得那个凄婉断肠的夜。

  我流尽了一生要流的泪,我痛够了一生要承受的痛。

  那一年的冬天我亲手把我们的离别写成了永远。

  如果真的有地狱就让我下地狱吧。我是一个罪人,我永远活在心碎的边缘。梦儿你可听的见我的呼唤?我为你漂泊着自己的人生,我为你放纵着自己每一个白天黑夜,为你憔悴着一个又一个日子,为你失落一段又一段的甜蜜,我宁愿让自己生活在痛苦的深渊,只是为了惩罚自己的罪过,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该把你遗忘。

  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为你失去太多了。

  梦儿,我是不是该清醒了,该放弃了?

  好想能最后听到你的鼓励,你的祝福。

  如果思念可以终结的话,那么这篇文章就当做我对你的最后的哀思吧。。

  因为我真的太累了,再也无力承受了……。

  我好累,我好累……

  篇二:自发的哀思

  清明前夕,我和一位文友来到白马湖东北岸的尖嘴圩一带踏青,乡野的桃红柳绿映入眼帘,就在这碧水与绿野的交接处我看到了一块不起眼的原生态乡情画面,是既灵动而又深沉,让人感动而又激动,不觉思绪万千。

  有一段湖岸边没有人家,堤岸两边是一片金黄的油菜花,湖水边有序列耸立着几棵稀疏的垂柳,枝条在亲吻着水面。有两位老人每人挑着两只柳筐,柳筐里放是一捆捆黄草纸,在我们身边停了下来。我和文友不觉好奇地停下脚步,想看个究竟。这一块地没有一个坟丘。他们怎么在这里烧钱化纸祭祀祖先,还要烧这么多纸钱?少说要有几十捆。但他们确实放下担子,在一处背风空地开始虔诚地烧起来,两位老人还在跪着,边烧边嘴里在不停地祷告。

  真叫人有点百思不得其解,是在敬湖神,还是在敬野鬼?这两位高寿老人都是八十有几的人,虽然看去还很精神灿然,但也看出是饱经风霜。为了探个究竟,我和文友也蹲下来和他们帮起忙。一位老者很有礼貌地和我们搭起了话茬,说道:“两位先生一定是远道而来吧,可不知道我们尖嘴圩的根基历史吧。”没有想到倒是老人首先向我们道出他们烧纸的目的和意图。

  原来他们祭祀的并不是自己祖先亡人,而是曾在这里洒下热血牺牲的无名壮士。其中有一位老人告诉我们:战火年月他们弟兄俩还很小。那一天白天就听说在离他们家不远处集镇打了恶仗,父辈都参加了担架队。把伤病员从阵地上往下面抬,当时还没有战地医院,还有一口气的战士都被分散到老百姓家里养伤,而已经断气的就都抬到湖边尖嘴圩边来,那死尸的头都是被白纱布缠着,一个个地叠在一个大坑里。有的尸体看去个子还很小,只是比他们当时只大一点的小伙子。当时我方部队都撤退了,究竟死伤多少人都没有数。当然尖嘴圩乱葬坑里那么多尸体地方上人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后来,这些牺牲的人究竟是不是都被称为烈士,地方上老百姓都无从知晓,因为建国以后,这一带所属的边区政府已经撤销,分属两个大市两个县,对于这边缘的战斗事件已经没有人来进行文字整理,政府也对这些人没有调查了解给予说法,这样也就更没有人在这里建烈士墓了。

  这确实是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就连我这喜爱研究地方文史的“地方通”对这一事件都不甚了解。我曾采访到一些当年的老干部和老战士,他们都没有讲到这一件往事。我说那事件牺牲的都是我方战士吗?他们说肯定是的,即使是敌顽民团被打死的士兵当时都不是老百姓来处理,因为当时他们势力很猖狂,把他们死去的人安排会很排场的,说明那一仗,我方还只是败者。哎,败者为寇啊,所以也就没有多少光彩的记录了。

  他们说曾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地方上一些老百姓曾跑到县里要为死难烈士讨个说法,一直没有消息。所以他们这个庄子上的老百姓就曾自发地在这里堆起了一座大土坟。时过境迁,在搞平坟时,乡村命令下达后,这里夷为平地,理由是破坏湖边的生态环境。

  也许是白马湖边农民和渔民的心地特别善良。他们一个村庄的老百姓都很自发地为这些无名烈士祭祀。这几年,庄上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他们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两位老者,每家出十块钱买一捆纸,难怪他们要用筐挑着那么多火纸,老人和我打趣道,烈士人太多,这点纸钱他们还是不够花的,哎,功劳再大有什么用,也得不到政府和社会的照顾,还是人死的怨啦,生活过得好好的干嘛要打仗呢?所以现在太平年间再想到他们那些年轻的命,我们这些过八九十岁的人就有点无地自容了。他还告诉我他们村子已经形成了一个公认的规矩,就是三年一次在清明节前一天各家筹钱为这些无名烈士搞一次仪式超度,念经祷告,文书划甲,祝愿他们在天堂安息平安。也就是说这些人是我们一个村子人的祖宗上人,老人说现在政策允许了,村里在外的一帮小青年发起,准备在这里兴建一块像模像样的纪念碑呢?

  我在想,这两位老人是在自责吗?也许不是,他们到这个年龄也许什么都看透了,却总感到自己有很严重的失落感,但正直的使命感又让他们感到极大的内疚,感到实在对不起已故的先烈,竟然有这么多人为了我们这里老百姓的安宁牺牲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难道我们就不应该永久地记住他们吗?

  这些无名烈士,也许岁月和大社会已经把他们永久地忘怀,但老百姓忘不了,老百姓这种自发的哀思正是水乡老区一种纯朴情怀的象征。老区人民纯洁的心灵正在告慰这些英魂、英灵。为此,我想在水乡文史上补上这一页“悠悠的乡情篇”。

  啊,白马湖的朵朵浪花在把英雄找……

  篇三:花的哀思

  我认识她很久了,还是第一次带她来我的办公室,进入办公室,她特别注意的向四周看了一忽儿,然后把视线转向那台破旧的电视机上,时不时的还看看办公桌上那盆快要凋零的菊花,她那种眼神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悲伤和无助,仿佛这盆快要凋零的菊花便寄托着她对秋天的哀思一样,被我忽视的火炉足以说明现在以是初冬了。透过窗户,看着街道上橘红色的路灯,是我顿时陷入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深思。看着天上的乌云,忽然有一中"拔开乌云喊月出"的想法,新里闷极了,快要闷死了,钢笔的坠落,才是我转移了视线,并转移了脑子里所有的东西,破旧的电视忽然间成了我最最要好的朋友,在我心烦意乱最无聊的时候,破旧的电视却总是想方设法地对我诉说这样或那样的事逗我开心,以至使我有一份好的心情。

  灯灭了,办公室外一片漆黑,我知道停电了,因为这样的事情在我们这里是时有发生的,点亮蜡烛,微弱的烛光使我心里无形中有多了几份惆怅和哀思。

  此时,我看见她,我看见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木呆,那么孤助的看着那盆枯萎而没有凋落的花,是我不由的想起前些日子花期未过的时候,这盆菊花当时可以说是给我们这个小办公室里增添了无限的生机和对春天的向往。

  经常来我们办公室的几位同事也分别对这盆花进行了夸奖和赞美。"瞧!着花朵有碗口那么大,我还没见过能开这么大花朵的菊花,瞧着颜色,黄亮黄亮的,就像金子做的一样……"当时,我以这盆花为荣。

  如今,菊花以没有了以前的鲜艳和生机,更别说花朵的大小了,同时也失去了夸奖和赞美。相反的是,给我们办公室增添了几份死气,少了几份活力。

  原前夸花,赞花的那几位同事,此时进入办公室后,唯一的说法是"着盆菊花枯萎了,该换一盆了"。同事的话语刺痛了我,难道花的凋零将意味着换一盆吗?难道他们就没想过,来年后,枯萎的菊花还会在开吗?花如此,人也一样吗?太现实了,世间,没有不凋零的花朵!要是有,那才是耐人寻味的一个错误。

  灯忽然亮了,来电了,看到窗外顷刻间已是大雪纷纷,地上已积了很多的雪,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人们宁愿足不出户,雪花在空中慢慢的划落很是好看,到处都是白色,那景象,我是很难分辨出那是天那是地了。但最清楚的依然是对那盆菊花的怀念。

  几周后,她来到我的办公室,问我,"那盆花那去了?",她的话语是我在不足10平方米的办公室里寻找了半天,原来枯萎的菊花不知道被那位"好心"的同事扔到了办公桌下,我的心有一次的被深深地刺痛了。

  哎!在我而言,决不会因为花的凋零而忘记当时的花期,即使花已枯萎我依照旧。

  我会期盼那盆枯萎凋零的菊花来年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