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夏末秋初的季节,一个普通高中校园上演了世界两极的故事,平庸的南极企鹅淡淡的结实了平庸的北极熊,勾勒了平庸人群中不平庸的线条。

  企鹅说:也许因为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差,让我们错过了相恋。

零下一度 演讲稿

  北极熊说:或许因为我们共同的迷失,让我们遗漏了爱情。

  然而,他们确实相爱过,只是他们不知道。

  雨季将落寞的尘埃携入肥沃的土层,潮湿的空气,蒸发了夏日的热情与喧闹,叶子仍固执的黏附在泛黄的树木上,不知趣儿的风有时也会和它开个玩笑。落叶席卷着忧郁弥漫在嫣然的心田,留下记忆的悠远、泪水的空灵。

  嫣然已记不得究竟是哪一天插入这个班级的。可能是经常奔赴于南北两方的她早已习以为常两地的气候,她并不是一个好学生,以至于班主任都没有强调过她的“介入”就嫌弃的把她塞进一个靠窗户的角落里。还好,她已经习惯了孤独,父母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而她只能做一个来往在南北两方的多余人,在她的成长中,没有欢笑、没有感动、没有怨恨。

  嫣然喜欢安静,所以她每天都坐在窗边,有时候看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她也会想,世界之大,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容得下自己的位置,想的多了,自然而然就有些伤感。她从不会理睬教室里陌生的面孔们乐此不疲的游戏,也不会敷衍的微笑,仿佛在他的字典里只有冷漠和失落。

  当然,也没有人注意过嫣然,她的名字像天际的繁星一样陌生而又遥远。直到有一天,一枚硬币在空中划了一个完美的弧线又完美的落在了嫣然的书桌上,在孤傲的嫣然身边,才第一次出现了一片哗然。无言的巧合,使嫣然淡淡的笑了,她顺势拿起硬币用左手轻轻旋转着,抚摸着。可能因为它是唯一一个肯闯进嫣然生活的东西吧!不合逻辑的,嫣然向硬币的主人索要了他,从此在嫣然的左衣兜里便多了这枚硬币,在嫣然心里也多了份浅浅的温柔。不得不提及到了,硬币的主人叫尹诺,也许从嫣然慌张而又真诚的问他要那枚硬币时,他才发现这个叫嫣然的单薄的女孩心里又测不到底的孤独,此后,阳光男孩尹诺的眼里就有了低调如冰的嫣然。

  新的环境,新的班级,嫣然显得更加格格不入。嫣然总是旋转着硬币贪婪的守在窗边,遥望远方。她无视于班主任老师的存在,静静的沉默总是让那个可怜老头吹胡子瞪眼。她不理会老师讥讽的话语,也不在意他尴尬的表情,只有她真正的恼怒了,才会不顾一切的夺门而出。她喜欢蹲在发霉、昏暗、潮湿的楼道,看着腕中的表一分一秒的逝去她也会落泪,但更多的只是发呆。不知从何时起,俨然已习惯了尹诺“奇迹”的出现,漫不经心的抛过来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衣,她默默的享受着他的付出,但她却不懂,为什么尹诺从不看她一眼,只是径直离去。也许她真的不懂,因为尹诺害怕这个奇怪女孩会察觉他的用心,他怕她会叫住他、拒绝他,让他无地自容。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尹诺错了。只有他的存在才会融化她心中的坚冰,嫣然早已习惯,甚至爱上了这样的叛逆,是他不容置疑的诠释了她的价值。

  无缘由的,尹诺爱上了嫣然,不止一次的尹诺强烈的想要改变她,彻彻底底的走进她的世界,他想用自己的温存去抚平她心底的伤疤,同时,他也会害怕,因为想要黏合一面早已破碎的镜子又何尝不是冒着它再次破碎的危险,但是尹诺又迫切的希望,去了解她,照顾她,守候她。

  莫名的,嫣然爱上了尹诺,不知是那枚小小的硬币开始了她心中不解的情缘,还是那件外衣取悦了她尖锐的理智,总之,她很期待,也很向往,毕竟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真的好想停下来找个踏实的肩膀依靠。

  终于,一张张小小的纸条在他们之间传递开来,是尹诺的希望,是嫣然的依托,他们用真心写着每一笔,每一个句子,每一段文字,尹诺真的做到了,改变了嫣然。

  每一张小小的纸条是嫣然的一切,只有看着尹诺的字迹,她的心才会安定下来,才不会像一个迷路的小孩找不到自己停靠的归宿。

  就这样他们彼此感动着、依赖着。

  可是有一天,嫣然没有发现尹诺的纸条,她先是怔了一下,而后又闷闷的心痛,习惯了爱的那种感觉,突然找寻不到,就像一时间被掏空了心脏,然而,嫣然只能焦急的等待着。她不敢抬头,也不敢表现得很在乎,她所能做的只是默默的说服自己,默默的理解尹诺,一辈子太过漫长,从一开始她就明白,尹诺不可能守候自己那么久,可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

  同样的一天,另一边的尹诺也在俯首苦恼的期盼着嫣然的回信,他不敢叫她,他怕他的真挚会给这个纯洁女孩带来压抑,在尹诺的心里,她是一块不需要任何雕琢而又不带一丝瑕疵的美玉,她的完美几乎占据了他整个世界,他不敢轻易对她说什么,他怕会吓到她,他怕她会逃开,所以如果她是故意回避他的心意,那么他只有选择淡去他的生活,他暗自规劝自己,她的自由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快乐呢?

  从此,小小的纸条断了踪迹,纵然有千百般情缘的未了,嫣然也会试着放开,她的生活又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漂浮不定,随遇而安。她还是习惯目不转睛的盯着繁华的都市,只是她早已察觉眼里容下的确是另一番景致。嫣然时常抚摸那枚硬币,也会怀疑当初为何莫名其妙的索要了它和这段鲜为人知的记忆。

  尹诺总会在不经意间把目光锁定在消瘦的嫣然身上,他的心真的因为这个伤感女孩而抽搐的痛了起来,可能他有几次,十几次,甚至几百次都想不顾一切的把她揽在怀里,疼惜她、爱护她、照顾她一辈子。但是他没有,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付出,而他付出最多的便是给予她的空间。

  半年后,在嫣然离开的那一天,境况改变了好多、好多,嫣然埋头整理自己的行装,与之同时,复杂的思绪在她心底盘旋,然而,就在她那些深恶痛疾的课本里,她发现了一张褶皱的纸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她直直目视着纸条上的每一个字,暗暗的幽怨着。是啊!尹诺,你试着了解她的一切,却为何不知道她从来不会翻开任何一本课本呢?窗外的阳光从窗外户处直射进她的眼睛,好疼、好疼,直到泪水掉落下来滴打在纸条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嫣然才回过神。

  刚刚下过雪的操场一片洁白,背负着繁重行囊的嫣然不舍的环视校园,她站立着,心情格外郁闷。这时,她分明看见尹诺从操场的一端漫步而来,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嫣然笑了,泪水也随之放肆的纵横流淌,尹诺看见了嫣然,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停下来僵持在那里,因为现在在他心中除了那开不了口的爱还多了身边这份责任。夕阳的余光从残余的树叶空隙中直射过来,暖暖的,正好射在他们中间,恰若一条橙黄的赤道,分界了南北两极,注定了他们零下一度的凝望。

  南极企鹅和北极熊是不可能相守的,因为它们不属于彼此的世界。

  后记:

  也许不该再用这双笨拙的手,提笔写下这些无谓的文字,因为曾经撕碎一篇又一篇心情札记时,就不止一次的暗自发誓,再也不做这些无用功,再也不把自己的心迹任意挥洒,但还是在感伤的岁月里,拿起笔,放下,再拿起,再放下······不知是心情的怂恿,还是多时的寂寥,突然间好想写些东西来慰藉我沉积的独白、空虚的自我。所以不再犹豫,反倒有些释然与心动,看着身边的一切物是人非,总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我喜欢咸咸的液体流下来的感觉,划过我的脸,细腻而又温存,可能注定了我的多愁善感。或许是经历的多了,总会在无眠的夜里,悄然落泪,二十岁,我想为自己留下些什么?但却不知道,有没有资格,有没有价值留下。

  篇二:花落零下一度

  给你零度的爱,最后却结了冰。

  初春的三月依然会时不时地寒冷,四月的某些日子有了些咸淡的春意,一切开始萌芽,连花儿也蠢蠢欲动,以那份娇容献给春天最好的礼物。

  四月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暗自欣喜,又暗自失落,零碎到不可收拾,花开得好安静,落得亦悄无声息,曾临于枝头的美丽,零落一地的哭喊,小情愫,来回间,变幻无常,最终像零度的冰,水寒到极点。

  偶尔的在乎,风起一阵涟漪,归于平静的水,依然清晰。

  灵动的风像精灵般吹醒花蕊,花儿的眼神开始明媚,用仰望的姿态,想要给这个世界一些真实的美,我知道花开是自然的,而却是那些多情的人儿强加它们无谓的忧伤,我不知道一朵花儿或一种花儿能寄托多少的愁思,但它就那样承担着多情人儿的悲欢离合。

  三四月的天气本应该是明媚的,但我没有发现,闪忽间,我只看到灰蒙蒙的一片,堪称狼藉。

  我一直以来是孤独的,就连这次无一例外,我一开始在呼唤自己,这次不要一厢情愿,可免不了最后的结果,零下一度的酷寒最终还是零落,没来的及,又一次遗忘红尘,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呼唤止息于花下,冻结于零下,没人听得见,亦没人听得懂。

  有些事是没有理智的,我愿意相信这么一个谬论来给自己借口,三月的天伊始寒冷,看不到春天的明媚,四月初绽的阳光有了些许暖意,风是轻的,云是白的,风晃了云,云便疯狂追逐,忘了它那本该浮浮的轻盈,帘风而去。

  一个落日的傍晚,思绪洞洞,莫名想到一种之前从未见过的花来,而这个时节正好是花期,晚上凌晨时分的广播节目里也恰好在说这个话题,那一刻我感觉表情是卡住了的,真的有点不敢相信,我就这么陷入,陷入这么一个与我没有一点儿关系的莫名里,那晚带着欣喜安然入睡,我想嘴角是咧开了去的。

  四月初的日子,是有着天空颜色的,也是紫丁香孕育的日子吧,这是后来的猜测。初晴的四月天,充满阳光的味道,蕴趟在心底,绿了河岸,绿了心扉,有那么一秒深呼吸,将所有的阳光好似要贮藏一般,深深地舒心。

  我想,此时的紫丁香就像我的心一样,蕴涵后天的花期,慢慢地将期待舒展,期待曙光的降临。时间是无关痒痛的,不会体会到那么多的悲伤与欣喜,告诉蓝天说我的欣喜,它不会点头,告诉流云说我的悲伤,它不会将它们悉数带走,就这样,我的无关它们,它们的亦无关我一样,我们都在陌生。

  初开的花儿是向往这个世界的。

  紫丁香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天空,芬芳了一整个世界,可终究逃不开最后的一结,只不过美了昨天,活在当下,是多么的无奈。

  曾说过,紫丁香开到泛白,莫非是种预兆?丧葬的?

  看来繁盛是悲哀的。

  容不得持久,似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道理一样,既然是这般轮转,那为何还要如此?

  初见丁香,像是在那里见过一般,好生面熟,细细端详了一番,并没有多少惹人恋的端倪,花是四瓣分开的,味道并不非所喜欢的,只是那花色就不由得惹人怜。于初见,也只是逗留几秒罢了,便径自走开,不愿叨扰。

  花期是短暂的,不曾想到过的短暂。第二次见时,一种失落便狠狠地烙在心底,微痛隐忍在深处,无为有处。

  晚上起了风,连带着下起雨来,而雨总是珍贵的,没有半滴多余。次日的天空放晴,像是在宣告什么,晨风微乎尚感,冷冷的。

  见到时,花瓣零落一地,上面还沾有雨滴,紧紧贴在泥土上,染污了那抹紫色,灵动在清晨的风中,而却残落满地,枝头早已空开了距离,再没有那种熟悉,流转天地,潜藏于土壤,获得万世的清净……

  终归要零落的,在冷冷的风中,像冰一样冷幽,寒意悲彻心中,摇晃的美丽飘落零下一度,冷冷的,无有归期,只一瞬,花落,零下一度,便无从记起,冻结零下一度,望尘世浮烟,几丝绪陨落星辰外……

  篇三:此刻,窗外零下一度

  许是近来看《沉思录》看得太多,很多时候也确能使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但偶尔却会陷入深深的迷茫中,甚至有些恐慌的感觉,或许浑浑噩噩的会更好。

  我想,每个人的内心都住着另一个自己。或许那才是最真实的自己。很多时候我们都习惯用各种各样的外在表现来掩饰内心深处的那个最真实的自己,或满不在乎来掩饰很在乎,或外表的冷漠来掩饰内心的很在乎,或坚强来掩饰脆弱!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容质疑的执着。

  常常会想,时间或许真的能改变些什么。却在时间过了之后失望了,原来很多事物并不是时间能改变的。有时候觉着,或许能欺骗自己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却忘了,又怎么能欺骗得了最诚实的内心呢!某些人和事随着2011的远去而泯灭风中,却一直驻留在了心中~

  其实我知道的,那些走过的路,看过的风景,遇见过的人,发生过的事,过了,就再没离开过,或许只是那么的一瞬,但却定格在记忆中,成了生命的永恒。

  有朋友说,其实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时间过了,那些留下的东西便是永恒。会忍不住问自己,那正在经历着和以后会经历的呢!?终是给不了自己答案。或许我真的还需要多那么一点点的勇气;又或许,应如朋友所言,该少些固执。

  其实有时候想想,时间就这样不好不坏的过着,无关痛痒,这样挺好的。上班、下班,看书、听听音乐、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偶尔随心所欲的出去到处走走,生活就这样重复着。貌似真的尊重并追随了自己的内心,我知道的,有些只关乎于自己的事情是这样的,但很多事情并不是只与自己有关。

  这座城市,阴天,已从2011年的冬天一直持续到如今。

  此刻,窗外零下三度。

  篇四:零下一度的冬天

  如果说零下一度的冬天可以宁静的沉淀记忆,那我希望那记忆永远不要拾起,只停留在那些零下一度的日子里慢慢沉沦。

  ——题记

  冬天,以一种不及掩耳盗铃的态度,安静的来到我的世界里,坐落在我左手的回忆里。我拾起右手的年华,岁月无声的悄悄从我食指间穿梭而过。我打开光阴的门槛,像往年一样,平静的抚摸着这一度的冬天。遗迹的碎痕,在我的青春里沉睡沉淀,我收集这一度的春秋,像收集我喜欢的诗集一样,埋葬在我的时光盒里。

  夹着稻谷味的淡黄色的阳光从我的落地窗户外溜了进来,撒在我那淡蓝色的窗帘和浅绿色条纹状的地板上,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悄悄的停泊在我的窗前,害怕打扰着这屋里的主人似的,只是轻轻的驻足着,望着那带有一丝忧伤的

  阳光。那阳光安详的抚摸在我的脸庞,宛如是一个年迈的母亲抚摸着正要去远方流浪的孩子一样,不舍的眼神像沿海线一样漫长。那抚摸却唤醒了熟睡中的我。

  睁开惺忪的睡眼,朦朦胧胧的,仿佛是那冬天月光下的薄雾一般,恍恍惚惚的。打开电脑,播放着那柔和的轻音乐,瞬间房间里仿佛有了仙活的灵气似的,那生命充斥在整个屋子里。爬起床,穿上衣服。开始去欣赏着这美好而理想的一天。那枯败的树枝,爬进我的房间里,好像也要和我一起分享着这优美的音乐。小狗在房间里奔跑,嬉戏游玩着。

  喜欢有阳光的冬天,那是只有零下一度的冬天,没有太多的寒冷,也不用把自己包裹的像那装在套子里的人一样严实而看不到脸庞。却多了一份零下一度的感伤之“腾”痛。

  背着我那心爱的蓝色书包,向教室走去,开始着一天的求学旅途。走过那片曾经清绿而如今枯败的树林,阳光从那毫无阻碍的树枝间间缝插针的倾斜下来,婆娑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温暖的光圈,安静的躺在那,像边境的站士一样,守护着它们心中的那一方静土。地面上那枯黄的树叶和残枝,经过了昨天一晚大雨的“洗礼”,摧残的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像那乱葬港的尸体一般,无人问津。踩在那些尸体上走过,我仿佛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囚犯,心中有了些许的恍恐,又仿佛是那要上断头台的刑犯,心中却有无数的冤屈却无处诉说,只能被命运无情的捉弄着。

  当阳光渐渐的从我的世界里不留一丝痕迹无影无踪的消失的时候,月光却像那一直默默陪伴在阳光背后的情人,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恍若间,才明白,原来月光一直都是阳光的情人。虽然阳光早已和雨水喜结连理,可是月光却还依旧默默的站在阳光的身后,一直安静的陪伴着他。只想静静的看着他,这是她全部的幸福。

  伴随着那昏暗的灯光,坐在落地窗户里,观赏着外面的世界,也欣赏着窗外那忧郁的惨白的月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现今晚的月光有着独特的朦胧美,心中却生出了嫉妒阳光的情愫。那一轮弯弯的月亮,像是荡漾在蔚蓝碧波湖面的一条孤独小船,安静的悬挂那遥远的苍穹,落寞,冷艳的仿佛是一个受过千疮百孔的感情女子。那月光仿佛是她流下的眼泪似的,悲伤着这尘世的俗人,也悲伤着她自己。

  这零下一度的清寒月光,是那零下一度冬天里的最哀怨的离别曲,曲终人散尽,只留下那吟曲人独自忍受这思念的疼痛之苦,却无人诉说。

  那零下一度的微热阳光,是这零下一度冬天里最幸福的乐曲,曲未终,人已散,独留奏曲人空欣赏那丝竹之美,痛无能懂之知己之苦痛。

  零下一度的冬天,零下一度的愁苦,零下一度的阳光,零下一度的月光,却遗憾无零下一度的能懂之人。

  篇五:不存在的零下一度

  早上去教室的路上,风挟带着寒冷,悄悄地轻触肌肤,凉意便溢满神经。

  我总是那样的不安分,按捺不住自己浮躁的左心房,会在上课时或在上自习的当儿摸出手机。不曾期待特别的电话呢喃在耳边,也不曾期待溢满甜蜜的短信莫名奇妙的被指尖点碰,只是喜欢在自己的空间里看看别人的动态,页面上的滚动条慢慢滑至末尾,天气预报状态里的哈尔滨零下一度让我的心从麻木中苏醒。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个人资料的现居地址里写下黑龙江哈尔滨,于是我就这样欺骗自己也欺骗他人的成为了哈尔滨的一位公民。很感谢腾讯公司给我提供了一个即便犯罪也不被处罚的平台,这样我就可以无忧无虑甚至肆无忌惮的徜徉在自己的世界里,每天逍遥在法外,做一个混世魔王。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美好的,去不了的地方总是好玩的,别人的东西在自己的视野里总是用完美贴签。我成长于小小的村落,看到的世界也许只是别人曾设身处地感知过的一个角落,没有得到的景致数不胜数,可我却执拗的亦或偏执的在心底固守中国东北部的这座城市——哈尔滨。时光辗转,我也从小小的村庄来到了繁华的都市,身边的朋友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是我曾洒在心底的这块种子却深深的扎下了根。

  感觉好像发生了好久似的,因为记忆真的好模糊,如果我不是那么的健忘。但是我确定是在学校门口的书店里买了那本杂志,它的封面不是很好看,但我肯定它一定会在你路过时俘虏你游弋飘荡的眼神。封面的颜色是那种特别深的红色,但又不是很纯正,仔细看,我猜想大概是有种黑色也渗透其中吧。不能说它很难看,因为封面上还有为古典美女。

  我可能不会理财,但我真的很实际。如果只是因为封面,这本书定会与我擦肩而过。花痴的年龄,总是经不住帅哥的诱惑。杂志里面有篇文章是讲林志颖的,这样我便有了买书的理由。现在想想,写林志颖的那篇文章被时间肢解,它留给我的只有两个字——冰城。

  不断增长的年龄让我学着如何在社会中生存,我逐渐学会了将某些东西写在心底。所以我只能说那篇让我迷恋哈尔滨的文章让我将其想的很唯美。从那时起,我便成为驻守在这块宝地上的一个兵,到入今,应该用老兵来称呼了吧。

  雪,总是那样的轻盈飘逸,似妙龄少女般婀娜多姿,又似刚出生的婴儿般纤尘不染。作为北方人,对于雪,还是不陌生的。可是,当一座城市被冰城所称呼,那份极致的风景总是会让人心驰神往。雪花恣意在天空曼舞,到处银装素裹,冰清玉洁,梦幻的童话世界大概也就是这样了吧。而且东北持续低温的天气,会让你产生这份美好永恒存在的错觉。

  安徒生笔下的童话充满温馨,灰姑娘总能遇到帅气的王子;美丽的公主总会遇到贵人,将其从魔咒中解救出来;狠毒的巫婆一定不能善终。然而,童话属于不堪一击的肥皂泡,遇到现实便死于非命,我心中的圣地在生活中大打折扣。

  人有时侯总是会犯傻,而且不肯悔改。记得那次玩漂流瓶时,收到一个来自东北的漂流瓶,瓶子的内容真的不敢恭维。那个时候,我觉得自己一直在犯同一个错误,过分的夸大环境的作用,以至于自己被一叶障目,想象出一个欺世的天堂。意识到自身的错误只发生在一瞬,下一秒我继续织梦。

  再次翻看手机上的天气状况,哈尔滨晴零下二度到六度。看吧,我想想的零下一度真的不存在,不知道它会在哪天着上冬装,那时的我是不是站在阳光下遥望东方,向它轻轻耳语:现实中的梦啊,你能否再靠近完美一点,只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