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感觉挺神奇的。你想想啊,你对着别人远远地叫一声:某某某,翁老师叫你。平时对你很凶的同学也跑到你身边,平和地说:我怎么了?那是多么快乐。
但是这种事也有种种不便:有时我要绕着学校跑好几圈才能找到我要找的人;有时候,我要找的人会假装没有听见我叫他,和我玩起捉迷藏,我也要像福尔摩斯一样寻找他;还有些人则会在听到我叫他之后跑过来,与我争论他究竟要不要去这个问题。
有时候,这个既费精力又费时间还费口舌的活儿经常害得我吃不了饭。有一次,我去抓一位同学,他倒挺聪明,跑到了另一栋教学楼里,害得我一个一个班级找过来。最后找是找到了,可我却连午饭都没有吃。这件活儿我早就不想干了。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申请要不干这个活儿了,可是翁老师的回答每一次都一样:如果你不干,那我去找什么人?你给我继续干下去。郁闷,难道我要继续抓人一直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