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是一只流光溢彩的蝴蝶,在明媚的阳光下愉快地扑腾着自己花色斑斓的翅膀,点缀辽阔的大地,让大地多一份色彩,引得蓬头稚儿急走追黄蝶。
我可以是一个机灵活泼的小天使,我为大地抹出一片绿色,让一切事物充满勃勃生机,见证着离离原上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全过程,叹为观止那潮起潮落,尽管自己只是一只井底之蛙。
我经常活蹦乱跳,经常在小区里徘徊。我幻想着自己穿着梦幻纱裙,在偌大的教堂里一朵盛开的华贵白玫瑰展现着自己优美的身姿,挑眉轻笑,与牡丹争相斗艳,被在场的人称赞窈窕淑女。
我一但融入角色,便一发不可收拾,我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她,一颦一笑,都因扮演的角色而绽放。因此,我的傻笑经常被母亲看作是发神经。我丝毫不在意。在我眼里,我仿佛是一朵昙花,在星光闪耀的黑夜里主宰着命运,用倾世之颜凝固时间。光阴不再似箭,日日月月,如同几十个万年。
昙花再美,单有一现。一现过后,不再是童真稚颜的我们,一步步蜕变,弄得自己满身疼痛,心心念念着的,都是知否知否,应是肥红瘦。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从无忧无虑变成现在这般寒酸,经不起风霜,一蹶不振,就连自己,也认不出这是原本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我情愿,与虎豹豺狼作伴,或许我还能,奔放自由地逆风狂奔。不用再为自己浓妆素抹,把那颗原本通红晶莹的心,交给那个带着面具奸笑的人。
悼念过去的蓬蓬裙,那天真无邪的微笑;情愿再触碰你的掌心,追寻那逝去的温度;再想与你肩并肩,在球场上热汗挥洒;再想接过你的纸巾,将所有的悲痛一并拭除·······一遍遍,心心念念;一张张,寄托思念的信件;一次次,望着我们以往的相片,一切只能追念,只是如梦一场,过往云烟。你们是那飞向牢笼的燕子,与我再难再见。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我们告别互诉勿忘我时,似乎一切不再进行,永永远远,只能定型在那一刻,思绪,也是在那一刻不得泯灭。你们是燕子,可你们似乎再没有飞回来过。即便是回来了,羽毛也脱落了,再不是燕子。
走了的,再难再见;去了的,只能悼念。一场戏它演完了,终究要谢幕。当你重新去品读时,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韵味。
茫茫星空,大千世界,等待着我们的是大好年华,再想去追光,捕捉过往的流影,却已是泡沫聚散,还能,捉得住么?
忆梦是一场痛,重头到尾的一次心碎。当梦变成泡沫,当过去成为一幅永远的《蒙娜丽莎》,甜美的微笑永远定格,一切终究会失去,不是你能拦,就拦得住的。
如今后悔地忆梦,我真想告知那时候的自己————不要再让美好的光阴遗憾地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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