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闺女看病。”

  “她怎么不好?”

爸爸,忘记那痛苦 演讲稿

  “她老是腿疼,一年多了。”

  “我老伴她侄子也是老腿疼,吃了一个偏方,两个月就好了。”

  “什么偏方?”爸爸焦急地问。( 文章阅读网: )

  “我也说不清什么偏方,我知道哪儿有卖的。”

  “哪儿呀?”

  “新街口那儿。”

  “要不你领我去看看。”

  爸爸起来就要走。大姐坐的离我们远一点,看爸爸跟一个人要走,大姐很奇怪。大姐跟了去。我坐这里等着挂号。

  大姐跟在爸爸后面,还听着那人念叨那一套。大姐说:“爸爸,咱们回去吧,一会该挂号了。”爸爸还是往前走。来到新街口,那人指了一位小伙子。小伙子长得很漂亮,白皙的面孔。站立在街口,偷偷地拿出类似泥鳅的细长细长的干东西。那人说:“你把海里的这种药用水煮30分钟,然后,连汤喝,很快就好了。”爸爸看着大姐:“买点不?”大姐说:“别买,别买了!”爸爸不听劝告,还是主动买了,大姐拦不住。

  大姐生气地悔恨地跟在爸爸后边。

  他们回到积水潭医院,我高兴了,可盼他们回来了。我在这里等挂号,我也孤单寂寞。我也没拿钱。

  挂了骨科号,我们找到大夫,详细地说明腿疼的情况。大夫也没说什么原因,只是说:“那只好截肢了?”大姐痛苦着急地问:“非得截肢吗?怎么截肢?”“截肢后小腿再安上。”

  我们一听,吓坏了。我与其疼痛,还不如不忍受那残疾的羞辱。

  我们回到了老家,我们刚下火车,就找乡医院的大夫。爸爸把心中的苦楚都跟他说了。爸爸拿出那细长细长的东西,让大夫看看。大夫说:“这就是海马,哪里治什么腿疼……”爸爸又知道受骗了。悔恨的眼光有点红润。

  爸爸,那个晚上,我比你还痛苦,我一夜未睡。我想,我一定考公安部门的学校,专门逮捕那小偷骗子。

  爸爸,如今,我没实现我的理想愿望,我当了一位教师。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学鲁迅“弃医从文”的做法呢?为了教育千千万万孩子,从小抓起。“弃警从师”不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