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了上面这个例子,用意很简单,就是无论干什么猥琐的事,都是只要功夫深,铁棒就能磨成针。一个人做不了写家可以做抄家,做不了抄家可以做灌水家,做不了灌水家可以做个专学“傻家”,比如象我小时候专研性学那样,找到一份适合自己的专学职业,把有限的青春,投入到无限的白首穷经中去,日久天长,就能成为一个个受人爱戴套的红学家、金学家或者鲁研家。至于什么人能够格做这种职业专学傻家呢?我想了半天,认为必须是个有信仰的人,一个勇于浪费自己生命的人,才能够格干这活。您想,要放下一切,只去翻死人的一本书,而且一翻就要翻到自己也变成死人才圆满,那是什么样的精神?啊啊?那是国际公产主义精神-----横批:牺牲小我,终为傻家。当然咯,傻家们还是有工资可拿的哦,有稿费可得的哦,有女弟子可收的哦,最最关键的是:居然能只靠一本旧书,就解决了不少老同志的就业安置问题,功德果然无量。只不过,我比较纳闷的是:这世界上要没有红楼梦和金瓶梅那怎么办?老先生们上哪消遣去啊?后来翻了翻古典文学目录,豁然而解:不是还有肉蒲团和九尾龟的嘛……好险好险。
坦白地说,白养几个傻家我们政府大概也负担得起,只不过人在生理欲望得到满足后,总琢磨着想再拉出点什么来留芳百世?所以,自然有了红学家、金学家,等等等等等并蒂而生之傻家;这就应了一句老话:好事总是成单的,傻家总是成对的。话到此处,有看客可能会举手提问:您老把傻家们如此吹捧,它们可有什么功德能配得上?那我可得正颜而曰了:傻家之功德,辉如日月星辰。因为,假如没有红学家的话,我大概只知道刘心武老师是伤痕鸳鸯无敌派作家,大概真会一口气读完此恨绵绵无尽时的红楼梦;而假如没有金学家的话,咱肯定不知道声声娇、银托子、硫磺圈是什么里个玩意,也当然不会知道原来西门大爷还是个体位圣手;再假如没有韩石山先生的话,我铁定愚昧地以为鲁迅比胡适还伟大,白话文TMD就数鲁迅写得最好,是不是啊。所以哪,别看傻学家们呆在一旁自淫自娱自乐挺二的,可捣鼓出的那玩意,一点都不二,颇能启民智、鼓民心、健民体,功劳大大的,上可与天比高,下可与海比深!实在令后辈小子们黯然魂伤、自愧不如。在下便就此长鞠一躬,代表全国人民向他们致谢,谢谢他们全家了。当然,傻学家们估计今后去印度尼西亚是挺困难的---当地法律曰:手Y者处斩。所以,必须改变不良生活习惯。
最最后,再送句话给正张块帘子躲在厕所里干活的傻家吧: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铁棒磨成针,你丫刘心武。哎呀呀,这话居然没押韵,太次了,请女同学们惩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