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在本地报刊上的诗少了,偶尔有一次我在县报上看到他一组关于新疆域情的诗,这会儿,才知道他已经远离他乡了。
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承担的,的确太多了,注定要对家付出太多,为了解决“半边户”户口,子女就业他才不得不下那大的决心去了戈壁滩。当然,也是会俄文成就了他去俄罗斯开放口岸去掏金。
还记得那个时侯,好象全国为抢人才都“疯了”,许多落后的地方为引进人才,不惜开出了不要原籍户口,不要人事档案,解决全家非农户口,安排工作等好多优惠条件,不少人在诱惑下,不辞而别远走他乡了。我们这个小县城好几所中学一时间走的没老师上课了。县上的头们着急得到处去做工作,也没阻住那些迁徙的脚步。这大概是解放三十年后的一次人口大流动吧,田丁就是这支队伍中的一员。
田丁走后,在圈子里也听到对他的一些议论,有的说他当了校长,混的不错,也有的说,他跟着大老板当翻译,去了俄罗斯,玩“灾”了。不论说啥,人们没有恶意,只是掂记他。到现在我也不知田丁在何处高就,不过我想象他一定生活的很好,很有质量。因为他的诗已告诉我——他会观察生活,他懂生活,那一定会生活……
我想老乡田丁会看到我这篇文章。( 文章阅读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