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潮潮的。想喜欢上这天气。拿只笔在台历上圈上自己在这个月份要做的事情,不管做不做,起码虚荣心满足了,原来我可以做这么多事情。就又骗自己吧,可能在别人眼里是。笔在拇指上打圈,不知这是着急还是悠然的习惯,只是喜欢这感觉,就像一个人一样。
很庆幸回来的时候它还活着,那么娇嫩的花竟然无人照料的活了那么久。我立马冲到卫生间给它换水剪掉那有点溃烂的根,它还是它。喜欢和生存是两码事,起码现在感觉安定了,安安心心的等着春天的到来。也许不光是等一个季节那么简单。我把窗子打开给这个小屋一点新鲜空气,然后就坐在那里哭,其实我一点都不难过,就是想哭而已,这次有点撕心裂肺。那眼泪夹杂着太多的东西,流下来以后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就像一首歌无所谓好不好听只是承载太多的记忆。而这些东西是被自己强制压抑下去的,没有忘只是放的很深,时间久了,自然就布满灰尘,也懒得花勇气去清扫,过去了,自然云淡风轻。
太自我,自我的在别人眼里像是傻子。
我想我需要坚定,很坚定的去做一件事情。其实我一直很倔强,在某些事情上。
了解了一个人,更多的是内心世界吧,一边感叹的看着这个世界,一遍尊重着自己的想法活着,却又做着每个人重复做的事,然后是深深的自责,如此反复循环。因为太过明白,所以伤害更深。我承认我的不小心是故意的不小心,但我从来没有鄙视过你,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闪而过的龌蹉和邪恶,每个不同的时段都要有不同的东西填充我们,我想这是可以理解的。你没有错,在你的世界从未错过,相反你的过于明白和成熟反而错了,他让你多看了一些东西又少看了一些东西,而少看的相对来说比多看的会让你在这个年龄更好,本末倒置。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很真诚的说对不起,我错了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后来我才发现我的罪大恶极,但愿没给你造成什么影响。
偶尔一闪而过的好像找到了曾经的自己,也许我是痴人说梦,一个积极的状态就好了。或者一个似曾相识的动作或表情,知足。
街上的店里再放着刘若英的原来你也在这里,跟着哼两句,走过,因为真的五音不全。
想做一个很多词语组成在一起的人,褒义贬义都行,后来想起了,hello,树先生,找到目标了。呵呵。癫啊。
和家里人一起过的元宵节,看到她忙的不得了,一会问这吃不吃那吃不吃,真似乎我能吃多少似的,突然又感觉难过,可能这就是父母吧,而我给这个家的只有伤害和不负责任,连个电话都懒得打的人,想逃得远远的人。永远不会抛弃我的人。算算她今天一共做了五次饭,三次是我的,这个家我也不懂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相对优越感,谁该伺候你啊,爱吃不吃。
去超市买烟花没有,随手买了点零食,其实我也不吃,特意买了黄瓜味的薯片带回去放在那里,感觉好就好了。跟着一起的是排行老十的堂弟,我有绝对的年龄优越感来使唤他,不过他真的很乖。仔细想想我们十一个堂兄妹真的没有成才的,都在混日子,是自怜,还是应该带着别人一起共怜,总之有点凄惨。我问他以后想做什么,他说开4s店,我说我支持你,从现在脚踏实地,可以的。有时我们厌恶自大,可有时我们缺少自大。我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还不知道做什么,起码他明确少绕弯路。又一个花朵要被现实洗打。
饿了,不写了。心情不好。
篇二:倔强的石榴
早上起来,地面湿漉漉的,昨晚下的小雨,雨已经停了,风却仍在固守阵地,吹得心里凉飕飕的。天空灰蒙蒙的,衬着这清冷的冬,更显得孤寂与萧瑟。向西边望去,不经意间,看见了一个黑色的东西随风摇荡,哦,原来是石榴,最后一个石榴。
树上光秃秃的,树皮冻得发青,树枝也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那个黑黑的最后一个石榴却在摇曳,仍是不妥协地舞动,像是与这冷冬,与这冷风,较上了劲……走近去观察那个石榴,石榴皮已经皲裂,大部分变成了黑色,依稀看得到点点红色,还点缀了几滴未干的雨珠。一阵风吹过来,石榴枝颤了颤,那个石榴也跟着抖了抖,还是没掉……
到晌午了,太阳冒了头,但仍隔着一层阴云,吝啬地洒了几缕阳光下来。那个石榴仍在,点点红斑在阳光照耀下,很是特别,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风小了,石榴静静地就在那枝头,不摇不落,就在那里……
这个石榴如此倔强,如此叛逆,却又如此精彩!活了二十几年,经历了很多,我却不是最后凋落的那个“石榴”,几场雨我或许还在,几场风我或许仍在,再来几场,我可能已经屈服地落了,我实在不如那个石榴。
很多事情都是坚持后才能成功的,很多失败离成功其实只有一步之遥,只是那一步,却没有走下去的勇气与耐心罢了。也有人说,坚持是固执,或许有一定道理吧,坚持了错误,那就是愚蠢,而且不去改,那是顽固。选择了正确,坚持不懈,就是睿智,终究能够博得一个好结果。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种瓜不会得豆,种豆也不会长果子。
经常有人问,活着究竟为了什么,又是为了谁。我也说不清,我自己也在迷惘。有的人为名,有的人为利,也有的人不为名利,只是默默地做着很平凡却又很伟大的事,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人们仍各自去实现各自的意义,有的人为钱忙忙碌碌,有的人默默奉献,小学生豪言壮语去为祖国添砖加瓦,大学生为毕业后找工作考这个证,过那个级……地球仍在转,太阳仍是东升西落,我们仍为了所谓的意义过着,一天,一天,又一天……
也不知道那个石榴什么时候落,估计还得几场雨后,冬天已经来临,春天还会远吗?倔强的石榴啊,你坚持住,一定要挺到立春,我看好你哦!
篇三:倔强的父亲
父亲八十八周岁了,可是仍然很倔强,常常别出心裁地作出不少让我们晚辈哭笑不得的新鲜事。
从我老家到我工作和居住的县城有近四百里地,鹰潭是这段路程的中点。一般来说,我都是到鹰潭去接父亲的。现在,父亲要来我家,我理应到老家去接,毕竟父亲已是耄耋之年了,不然,怕旅途上会出问题。
可是,在电话中,父亲说:“你到鹰潭接吧,不然我不去。”一个快九十岁的人,说话常常是那种说一不二的口气,实在让我十分别扭。父亲一辈子喜欢坐火车,他说火车又快又稳,他从不坐直达的汽车到我家。我知道父亲的脾气,他说过的话,一般谁都不能让他改变,有时候固执得可怕。他主要是说他的身体足够好,到半路接就够了,不然是浪费。我也只得让着他。
我一到鹰潭,就到火车站候车室找他。可是,找了所有的候车室,也没有见他。我只好又到售票处找,虽然不是春运,可是,鹰潭站是比较大的中转站,买票的人也不少。看了一会儿,还是没见父亲,我迅速的到火车站对面的客车停车处找,因为从老家开来的客车都停在那儿。
看了一会儿,还是没看见父亲,我打电话问老家的大姐。大姐夫接的电话,他说早应该到了,早上六点半出发,本来他说送送我父亲。父亲中气十足地说:“到县城才二十里路,你去送不是纯粹浪费吗?放心,我知道下了车就坐到鹰潭的汽车,我坐过多少次了?!没事的。”姐夫知道他是不舍得多花钱,就说用摩托送他,他更不同意,说还不够汽油费的,坚持自己去老家县城转车。姐夫见劝说不动他,就送他上了去县城的汽车。
这下我着急了,本来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现在都快四个小时了,难道是路上出问题了。我一边和老家的几个兄弟姐妹联系,一边重新到火车候车室找。没想到,还真在那儿找到父亲。我问父亲来了多久,他说已经到了一个多小时。我纳闷,为什么前面没有看见父亲呢?父亲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说:“你是不是前面离开过一下”。他说没有,下完汽车就来这儿了。我说哪有这么快,你不是还得排队买火车票吗?他说:“真的没花什么时间,我运气好,一个年轻的军人见我头白须白,主动让我排到最前面去了。”
哦,原来父亲出门就能遇上好人,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这还不算,在我们上火车时,我一不留神,父亲就冲到我前面去了,把我甩开五六米的距离。一个青年见他一个人独行,很和气地接过他的旅行小包,要搀着他走。我一见,快速的走了几步,赶上来了。我知道那是个好人。可我想:有我在身边,我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帮这个忙呢。我绝对不是不想替父亲拿东西,只是父亲太性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离开了。这让我多少有些尴尬,我只得对那人道了谢。
到我家后,因为父亲的倔强,我几次很被动。我有心说一说父亲,可是转而一想,他那么大年纪了,就像小孩一样稚嫩,他可能受不了批评。我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父亲,你的倔强要到什么时候为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