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着遗世独立的姿态,游离在这抛物线般生活的起落。
一颗浮躁的心飘于现实的无奈,始终没有归宿。狂欢后的落空刺激着每一根暴动的神经,促使缓慢的步伐向前飞跃。
被时光拖着走,疼痛的青春早已没有了方向感,跌跌撞撞,时喜时悲,记住感动的,忘却伤怀的,因为一挥手便是一辈子。
那些曾为谁停留的岁月,只能沿着海岸线默默抛开,许给彼此最美的愿望,无论身处何方,祝福不变。
从何时起,我被夜的黑困扰着,迷乱的思绪引领着我回望,后知后觉的茫然失措使我倍感悲痛。
原来,拼命拼凑的心始终有些许裂痕,轻轻一碰,便疼痛难忍。
左手是我美丽的疼痛,右手是我蹉跎的年华。夹杂着若隐若现的情愫,模糊画画的起伏不定,打乱了最真挚的情感线。
诱惑的黑夜,敲碎了多少颗完整的心,让他们一再无地自容去整合,内心深处却极期渴望着,这过程中滋生出让人沐浴阳光的希望,写着爱,相信爱,感受爱。
或许,且行且惜。
在相知的年华里,有一个懂我的学者出现过,便无悔青春,潇洒走一回。
那么,以后的舍不得都留到下一个天亮,图个心里缺口的完整,情感防线的冲击,踏上月台,安心结途。
洁的月色仍在捉弄难眠的人们,在封闭的情感界,为爱关上一道门时,同时,为情打开了一扇窗。
雾里看风景最美,感悟些许朦胧,体验那般给自己营造的安逸,舒畅,静心…
繁华的背后便是鲜为人知的沧桑,打开一把五彩缤纷的降落伞,让自己双脚着实于平凡的陆地。
慢慢地,用心去感受这般同度航程,也许收获的会是出其不意的惊喜。
闭上疲惫的双眼,放松遍布身体的神经,跟着这黑色幽默,渐渐地穿越出发,直到阳光明媚,幸福普照。
篇二:我的黑色幽默
记得在中,和同学一起被周老师带着去参加比赛。地点是在城里一个很小,但很漂亮的小学。
当一起在斜对校门等待时,看到一幕:
一个糖葫芦小贩将车停在我们边,一会儿保安过来赶他,两人争吵,保安虽未爆粗,但明显欺负人地句句方言:“你们外地人”有些挑衅,又有些胆怯,有趣的是,那汉子竟然听懂了,他用普通话开始臭骂,将这个小城的势利于自己的自卑与自尊一脑儿吐出来了。他骂的酣畅淋漓,说实话,我们包括周老师都在心里直点。
回来之后,我将这次见闻写一篇(笔记或小说),记得里面描写了小贩的粗。删删改改,给了周老师。
后来,周老师竟然给了我一个“退稿”。
她说,我描写小贩不该那样写,这样有损形象。我当时只觉得要像司汤达那样写,写出最真实的感觉。我当时就这样说了,周老师沉思了一会儿,只说:“不能那样写!”说实话,我没有底,因为当时只看过《红与黑》的序。
我悻悻地走了。可至始至终,都觉得我那样写是对的。
毕业前,周老师一贯对我们是很严格的,我将作文写小说,她总说不好,却又不加指点,可谁都知道她中有两个书架的精品。
毕业后,我了高中,周老师开始看我的诗歌,有鼓励,也有评论,却始终深不露得那份欣喜。
中毕业都好久了,虽时常想起师恩,却从未想那么多:
不久之前,读到王小的杂文《沉默的大多数》,里面谈到“黑幽默”。小有一句话:“在感到这个世界荒诞可笑的时候,说了句“他的”,这就是黑幽默”
我自认为,我当时的写法,改变一下叙事方式,就可以达到黑幽默的效果了。借小贩之之控诉,是很简单的手法,周老师不会想不到的,她那时担忧着别的事。想想我们所活的现世,说存活吧,肯定死不了的,可说到信福感,说到尊严,还差得远呢!
三年的感受,周老师是绝好的一位老师,绝对配得刘禹锡的那句诗。做他的学生是幸福,幸运的,有无尽的关怀。可一到文学方面,他总持一种避让的态度。我猜测,她是为了让它的学生安心的快乐的学习,顺利的完学业,不然,鲁迅时代的祸害会重现。
想想周老师当时的一段沉思,然后,不由分说的否定。她当时皱了眉,我自然不敢争辩。
周老师只是一个小小的教师,就算再有主见,还有一帮领导管着,她的想法,也只能“曲线”地表达。她把学生看得很重,她不会为此输掉她的学生,她能做的,也许就只是,领导我们去寻找生活中的光明吧!
呵,写到这里,我要做结尾了。现在也经常有听到歌颂美好生活的,我觉得歌颂者也绝非白痴,这种姿态,与周老师一样,或许也是“黑幽默”吧!